爬爬趴趴啪啪

谢沈初夜ONLY不可逆
古剑二游戏ONLY
小清新扑杀者

【谢沈】棋星 26

  26.神农鼎

  

  “那个雩风……究竟是什么来头?”

  茶小乖大张起嘴,瞪着谢衣,露出一副极度夸张的表情。

  过了会儿他就主动认输,“看来你是真的不知。也罢,那本少爷就大发慈悲,告知于你吧。”

  “这个雩风,乃是皇亲国戚,脾气就你看到的那样跋扈。”茶小乖趴在栏杆上朝下看,院子里摆着庆功宴,几个棋士在猛拍雩风马屁,臭不可闻。

  “不过论棋艺么,还是有点本事的。前年刚刚成为御用国手,去年就当上了皇家棋院首席,自称皇城棋圣。”

  他扫了眼雩风油光锃亮的发型,摸上自己不存在的胡子以示深沉,“按理来说,雩风有权有势,这次来海市大概不是为了神农鼎的……那就应该是为了沈夜棋圣的名头了。啧,海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沈夜那还好说,偏偏给这种人轮空,呸!”

  谢衣惊讶,“神农鼎?”

  茶小乖立时瘫倒在栏杆上,他的义愤填膺和谢衣的惊讶完全不在一个点上。

  “你到底是不是谢大师?!怎能这么蠢?”

  谢衣尴尬地抓了抓脑袋,他那不好意思的模样茶小乖见了心里一软,说话便软和了些。

  “神农鼎是这次棋擂胜者的奖励啊!来这里的要么是为了神农鼎,要么是为了棋圣的名头,像我这种来看热闹的清流也就这么一股而已。”

  茶小乖兀自吹嘘自己,谢衣听了却思潮澎湃,愈发觉得这里的水深。

  

  此时别馆门口突然一阵骚动,谢衣跟着望去,却见公西先生走路带风地跨进别馆。

  公西一抬头,对着谢衣便遥遥招手,“谢大师!在下遵照约定,来接谢大师您去看神农鼎啦!”

  别馆顿时静了下来,公西声音不大,每个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齐齐向楼上的谢衣看去。谢衣无法,只得裹紧披风快步下楼。

  虽然不知公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既然他主动邀约,倒省了自己费劲探查的功夫。他倒要睁大眼睛看看,那个神农鼎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跟着公西一同出了别馆,上了两架登云梯,穿过两条隧道顺着山路慢慢走到目的地。路上公西与谢衣寒暄,说的不外乎是十分仰慕谢大师贤名,只恨不能早些结识云云。谢衣谨慎地附和了几句,冷不丁的一个拐弯,一扇红色大门突现眼前。

  只见那扇雕花红色大门被整个包埋在巨石中,门边一丝缝隙也无,就好像石头里直接长出了门似的。谢衣明知这超前技术,本地文明是绝对做不出来得,依然故作惊讶道:“这……莫非整个房子都在这巨石中?如此巧夺天工,不知是如何建成的?”

  公西笑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不过是凿空了块石头罢了。”

  他边说边上前,雕花大门便自动打开了。

  “怎么了,谢大师?”

  谢衣从思索中猛然惊醒,见公西笑意盈盈地在门口等他,只得应声跟进。

  “此处乃是我海市宝库,寻常人可是进不来的。”

  公西走在前面,边走边说,谢衣少不得又要奉承几声,“在下何德何能,蒙海市主人青眼。”

  “哎~谢大师太过谦了。大师贤名满天下,能结交上像谢大师这样的大能大善,才是在下之幸啊!”

  两人一边客套一边入了内室,沿着楼梯下行了数十米才算真正进入了海市宝库。

  谢衣左右一扫,这宝库初看就像个牢房,三层金属栅栏排得水泄不通,看不清里面存了什么。公西先生从袖里掏出一把钥匙走到其中一座宝库前,插入钥匙孔轻轻一转,三层栅栏自动收进墙内,顿时金光闪烁,各种金属的反射光照得谢衣睁不开眼。

  “让谢大师见笑了。金银虽是俗物,然而行走世间却是不可或缺。”

  然而等谢衣能看清周遭的物事时,却一眼看到了自己遍寻不着的东西。

  他忍不住惊呼出声,“那是?”

  公西瞟了一眼谢衣瞠视之物,抚掌喜道:“不愧是谢大师!一眼便能认出神农鼎!”

  

  神农鼎?

  那才不是什么神农鼎!!

  这见鬼的神农鼎就是自己要找的信号部件啊!!!

  谢衣憋住自己内心的呼啸,勉强应道:“不是,只是……是此物太过独特,连在下都看不出是何种金属所制,忍不住就多看了几眼。”

  没等公西应话,谢衣走近了想伸手取走那个放在正中央桌上的信号部件细看,突然间又谨慎地缩了回来。

  只听公西先生在一旁笑:“呵呵呵,果然是谢大师,一眼看出此处已设有阵法。若有哪个不长眼的小贼潜入此处盗取神农鼎,只消碰上一下,怕是要被三昧真火烧得灰都不剩了。”

  谢衣无语地看向公西,公西先生神色如常,丝毫没有差点坑死谢衣的愧疚和后怕。

  “这……真的是神农鼎?”

  公西肯定道:“正是。”

  谢衣左看右看,问道:“看起来只是个盒子,那它如何起效?”

  “放入药锅与药材同煮,能治百病。”

  “试过了?”

  公西点头,得意道:“一到手就试了。用神农鼎所制的回春膏甚至已经呈给了当今太后,听说太后一夜间年轻数岁,白发转黑,药效确实不错。”说到一半,他脸上光鲜的神色忽地又转为阴郁,“于是皇帝老儿催我交出神农鼎,嘿嘿……皇帝那种凡夫俗子只会糟蹋好东西,不如交到能人手里还有些用处,于是在下特意办了此擂。”

  “……公西先生倒是不惧强权。”

  

  公西客气了几声,关上栅栏正要领谢衣出去,奈何谢衣心里明白就该到此为止,可就是忍不住要去诘问,“只是那最后得了神农鼎的棋士,皇帝会放过他?”

  公西也不生气,反而赞道:“谢大师真是心善,总是念着旁人。不过有沈君在,我相信无人拿得走那神农鼎。况且沈君早已知晓其中利害,他本就是朝廷钦犯,再加个神农鼎也无所谓,跳蚤多了不愁嘛~谢大师你且放心,只要沈君还是棋圣,在下便可保他兄妹在海市平安。”

  谢衣大惊:“那我师尊岂不是要永远留在海市?!”

  公西爽朗一笑,“诶~此言差矣!我怎是那强买强卖之人?棋圣……当然不会永远都是一个人的。”

  言下之意,等沈夜老了,棋力不济,就会被他扫地出门。

  谢衣气得捏紧袖中的拳头。

  他怎会允许别人肆意拿捏沈夜?骄傲、强大……高贵又温柔的,沈夜?!

  

  退出宝库,谢衣默默向别馆方向走,此时公西还逗弄似地问他要不要见见沈夜。

  谢衣犹豫了一瞬,摇头拒绝——没有那个必要了。

  他必须是最后的赢家。

  为了沈夜。为了沈曦。

  也为了……他自己。

  

  第二日的比试很快到来。

  昨日轮空的雩风今天出赛。

  对手就是谢衣。

  谢衣感到了公西深深的恶意。

  

  而沈夜这边,他本来又要歇上一天,忽然跳出一个意想不到的挑战者。

  棋圣的比赛地点与其他对局不同,特意选在一处凸出的绝壁上,要上去下棋得走过一条仅一人宽的窄道,万一失足,下面就是万丈悬崖。

  今天这个弃权的说他有怕高的毛病,所以放弃了对局。这时场外观战的人群中站起一人,直接点名沈夜,说要挑战。公西装模作样地去问沈夜的意见,沈夜无所谓对手是谁便允了这场比试。

  于是沈夜揣着汤婆子,披着黑色的貂皮斗篷走到绝壁尽头坐下。过了会儿他的对手便来了,戴着长及过膝的帷帽,外披一条雪白的羽毛缎斗篷,罗裙下一双藕色绣花鞋。飘飘欲仙地临风而行,却因为畏高,花枝般地抖颤。

  好不容易走到头,女棋士小心地在沈夜对面跪坐下,没有摘掉帷帽,先对沈夜行了个很重的伏礼。

  沈夜对她印象不错,一个女子能有这样的胆识他是佩服的,便诚心回了礼。

  “沈先生……经年未见,风采尤甚。”

  女子一出声,沈夜便认出了她。声音温柔和暖,正是离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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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