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爬趴趴啪啪

谢沈初夜ONLY不可逆
古剑二游戏ONLY
小清新扑杀者

【初夜谢沈】初七初七的日常 上

初七情人节,给初七发糖。

断在这里是因为我打不动字了……

祝初七和阿夜情人节快乐~






  神农裔烈山部,虽高居九天之上流月城中,与下界隔绝,本来并无“拜年”之类的习俗。然而适逢新春万物复苏之际,亦少不了祭祀迎新的祭典。

  按旧俗应举城祭祀三日。初一城主主持大祭,拜三神,主祭神农;初二大祭司主持农祭,为城民投新种;初三城主设宴劳师,全城休歇一日。

  二十五年前,前破军祭司破开伏羲结界,大祭司命人学习下界文字风俗,祖制渐松,虽仍不拜年,已有不少城民以贴花贴春联为乐,休歇之日也从初三延至初七。

  今年初六,流月城大祭司半夜未歇,忙于政务:初八休歇即止,得划点事让底下的人去做。

  子时一过,沈夜心念微动,在薄灯下神思恍惚地想,此时已是初七了。

  他微微侧首看向空荡荡的角落,略一斟酌便唤了声:“初七。”

  黑暗中悄声无息地显出一个人影,那人脸戴面具,身形初现旋即跪地抱拳,声音平板无波五情不具。

  “主人。”

  沈夜满意颔首,搁下笔墨,自桌后走出亲自躬身将初七扶起。

  初七垂首立定,听候沈夜吩咐。

  沈夜:“今日初七,念你辛劳,今日休歇一日吧。”

  初七闻言并未欢喜,后退两步再次躬身道:“属下是主人的傀儡,主人未歇,属下岂敢有片刻松闲。”

  沈夜微怒,背身道:“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初七跪地,脸上却不见惶恐。

  “属下不敢。”

  “总之,今日不要让我看见你。上天入地,你自去吧。”

  沈夜正要归位,走出一步却又回首道:“记得明日回转,不得延误。”

  初七得令,却是不动,手里捏了个法印,系到沈夜腕上。

  “若是主人需要召唤属下,破此法印,属下便能立即回转。”

  沈夜抬起左手凝神看了看,却拂袖道:“知道了,下去吧。”

  “是。”

  

  初七遵大祭司令,立刻离开神殿,却不知往何处去。

  主人足智多谋,所有的决定都是对的,要自己休歇一日其中必有深意。只是孤魂一缕,何处置身?

  傀儡无须思考,一切唯主人马首是瞻,沈夜让他自己寻些事来做反而令他无所适从。

  去哪儿好呢……

  沈夜曾说“上天入地”,这流月城已是在“天上”,不如……去下界看看,寻些奇珍异宝献给主人也好。

  可是下界需炸开结界开启法阵,私自下界几无可能,初七细思之下想起今日恰好有批镇守无厌伽蓝的祭司回城述职,法阵应是开着的,于是便隐去身形,前往下界法阵。

  但初七没料到,今日全城休歇,看守下界法阵的祭司因私偷偷走了一半,剩下几个新晋的经验不足,五色石使用过量而不自知,结果掀翻了屋顶,初七又是个惯于走屋顶的,刚刚一脚踏上,就被炸了个措手不及,飞出几个街区,最后倒在摇光殿的屋顶上不省人事。

  

  初七傀儡之身,一半人身一半偃甲,非肉体凡胎可比,过了些时便自行醒转,睁眼时却觉得周遭变了个样。此身处于一窄小居室之中。此室一面是书柜,一面则是顶天立地的大柜,另一面有张书桌,摆着个长方的黑板子,板子右下角还有个红点,不知是何物。另有些七大八小的杂物摆在各处,均是品相古怪、材质不明、未曾见过的东西。

  他原本横躺,起身时只觉身下柔软异常,竟是从未躺过的厚实柔软的床铺。初七正讶异,忽听得门外有脚步声朝此处靠近,因他早已惯于隐匿,此时状况不明便迅速贴于墙上念出隐身之法,屏息凝神静待来人。

  

  木门“咔嚓”一声,走进一个人来,初七见之双眼一亮心里一宽。

  虽然短了头发换了服饰,但那张脸他决不会认错,正是其主沈夜。

  还未等初七有所动作,沈夜却对他道:“贴墙上干嘛呢?快!穿上衣服赶紧走人,晚了就要排队了。”

  初七愣了愣,从床上一跃而下,像往常那般垂首行礼道:“是,主人。”

  沈夜却没有像往常那样过来扶他,他直接贴了上来,捧着初七的脸看,像是他脸上长了什么东西。初七莫名心虚地擦了把脸,什么都没有,正奇怪着沈夜就把手背贴到了他额头上。

  “你今天怎么了?这又玩什么呢?”

  不知为何,今日的大祭司有些……不同,初七手足无措,嚅嗫道:“属下……”

  沈夜转身走到那排大柜子前,一把打开,扔出几块衣物,一边颇为不耐地说:“没时间跟你闹。快点穿上衣服刷牙洗脸,给你五分钟,我先去开车,楼下等你。”

  初七捧着那堆叫“衣服”的东西,茫然地看着沈夜走了出去。过了会儿那人又突然折回来,进屋一看初七还傻站着,气得喝道:“怎么了?连穿衣服也要我伺候?”

  “这,属下……属下无能……”

  沈夜大叹一声,说了一个字:“脱。”

  初七听清了,但身上衣服没有衣扣衣襟衣带,不知怎么脱。

  沈夜又是一声叹息,让初七举高双手,再抓着他衣服下摆往上一提就把人剥了个干净,再为他套上内衣和一条软乎乎的半衫。裤子初七倒是会脱,再穿上沈夜为他准备的新式裤子跟在沈夜后头走出屋外,一直跟到另一扇门前才停下。

  沈夜在躬身穿鞋。那鞋子也是奇怪,看材质似乎是皮质,鞋底却不知是什么做的,制作考究十分合脚。

  初七研究了一会儿沈夜就穿好了鞋,一抬头又是哭笑不得。

  “你跟着我干嘛?刷牙洗脸梳头去!”说罢还把初七的头发揉乱了。

  虽然沈夜说的他大部分理解不能,初七仍是不假思索地点头遵命。刷牙不知道怎么刷,洗脸梳头还是明白的。

  初七用指头在空中画了个符印,本欲用唤水咒清洗,谁料一句咒语默念完毕,一滴水都没有出现。

  法术失灵,初七又是不知所措,沈夜正要走,看见初七还是傻呆呆的,无力地叉腰喟叹。

  “还玩……跟我玩失忆玩主仆PLAY是吧?去晚了早茶没得喝可不怪我啊。”

  初七起码有一半没听明白,仍是硬着头皮应下:“属下愚笨,主人算无遗策,一切皆由属下无能而起,请主人责罚。”

  一串话说得那人脸蛋发红,边摇头边把初七推进一间小房间。

  

  此处又与别处大大不同,面盆浴盆一应俱全应是洗漱之所,却不知哪里有水。

  沈夜伸手把镜子打开——原来此处有机关,初七暗暗记下,又眼见沈夜从后面的柜子里拿出一根带毛的杆子,在毛上挤了些白色带蓝条的软膏,递给初七。

  初七拿着杆子,上下左右看了一遍,上面有几个按钮,不知按哪个,只好又羞又愧地望向沈夜。沈夜无奈叹道:“张嘴。”

  初七依言,嘴巴大张。

  沈夜按了其中一个圆形的按钮,那个杆子突然自行剧烈抖动,他再手把手地教初七把带毛的那端伸进嘴里,在齿上打出泡沫来。

  “就这样……嗯,对,一个个的挨个刷干净,里外都要刷。……不对,太快了。……这又太慢了。……嗯,对,对!就这个速度。”

  初七满嘴泡沫,心中虽然惊诧却对沈夜深信不疑。被监督着刷完牙,沈夜把面盆上凸出来的齿轮扭了一圈,水竟自行流出,十分新奇。接着他用一个琉璃杯接满,递来示意他漱口。初七照做后只觉得满口清新松快,犹如新生一般,感觉着实不错。

  “洗脸。”

  初七依言在那水流里掬了些水往脸上呼了几下,旁边架子上挂着几块面巾,颜色不同,初七想了想,欲对其中一块蓝色条纹的出手。

  “那是我的。”

  初七把手伸向红色的那块。

  “那是擦脚的!唉……是这块,这块!”

  洗完脸,沈夜扔来一把牛角梳子,这个初七还是会用的,只是长发打理起来不太方便,还要编辫子就更花时间。方才主人已然连声催促,那得要快些完事才行。

  在一旁的沈夜看了会儿初七梳头,看到他揪着头发编辫子的时候脸都抽搐了,上来亲自动手,握住初七的发辫给他扎了个马尾。

  他边折腾那把头发边抱怨:“我说这都几点了……你这把头发早就该听我的,剪了多干净方便。”

  初七听完,本着主人的愿望就是属下的愿望主人的烦恼就是属下的烦恼的原则表态道:“主人如要属下剃发,属下自当遵从。”

  沈夜先惊后喜,“呦,装傻还挺下血本的啊。那好,看我这么配合你,今天你就把这头发给我剪了,不许反悔!”

  “是,主人。”

  

  两人一起出了大门,初七跟着沈夜从过道里进了另一个极为窄小的房间。沈夜按了两下位于墙上的圆形按钮,铁门缓缓关合,脚下便有震动传来。初七灵敏地感觉到这个房间正带着他们朝下降,也许是城中的传送法阵经过改制。只是空间如此闭塞窒闷,不如不改。

  传送完毕后,两人刚踏出法阵迎面便遇上两个人。一男一女,看似是一对夫妇。初七一见有外人大吃一惊,由于法术失效隐身咒无法使用,房子也没有房梁不知往哪里蹿,只得借着沈夜身形掩藏踪迹,惹得那女子一直盯着他偷笑。

  隐匿失败,初七垂头丧气,令他更为懊丧的是沈夜竟然也笑话于他。

  随后两人来到一处地下之所,内有无数明灯照得如同白昼,此处停列不少带轮子的大铁箱,四面皆镶嵌着琉璃,内里事物一望便知。初七略一思衬便料定这些铁牛应是载人载物之用。果然,沈夜带他来到一黑色铁牛前,“哔”地一声,此牛双目精光一闪,沈夜便示意他开门进去。

  初七依言坐好,觉得这椅子软硬适宜十分舒适,过了会儿沈夜也坐到他身旁,两人的位置不同之处在于沈夜面前有个大轮盘,还有数排圆形图腾,自己面前则什么都没有。

  正纳闷时,沈夜说:“系上安全带。”

  “?”

  “安全带~”

  沈夜指了指自己胸前的那根黑带,初七看清那黑带的来龙去脉便在周遭寻了一番,照着沈夜依样画葫芦地扣好,铁牛便往前行进。

  行了大约几步,忽然停了。

  初七望向沈夜,只见沈夜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和自己的……下身,然后伸手过来。

  傀儡顿时紧张得头皮发炸,眼睁睁地瞧见自己的主人伸手过来,然后在自己下身裤子上揪了一把,“刺啦”一声,那个部位就紧得……很不愉快。

  沈夜一脸嫌弃:“真是……出门都不关门呢。”

  

  铁牛奔出地下之所,行在光天化日之下,初七透过琉璃窗看见许多如他们所乘的铁牛也一并行在路上。路上画有白线将它们分为不同路径,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又以灯为号,安排不同方向的铁牛穿过一个个路口,次序井然。偶见有桥梁高悬于半空,上面亦有铁牛行走,有时又可以看见一串铁蜈蚣迅速穿过,即便是傀儡也不由赞叹这等神乎其技。

  此景必然不是下界,亦不是流月城,初七以为沈夜将他带至天界,心存感激,把着琉璃窗对铁牛外的世界看得目不转睛。

  

  沈夜将铁牛驱入另一处地下之所,初七因是第二次见,不再惊疑,镇定地跟随沈夜借由传送阵来到一处殿内。

  只见周遭处处饰有琉璃墙,但各处布置皆有不同,有的挂着衣物,有的则是偃甲人形穿着衣物,有的则是形状奇特的鞋子,后跟之高似乎不是人能穿的。更多的是初七叫不上名的东西,又多饰以五色彩灯,当真是各色玲琅目不暇接。因沈夜一直在走,初七不得停留无法细看,只得抱憾而过。

  两人行至一处,门口有一女子,见两人前来堆笑相迎,问:“几位?”初七却一眼看见那女子裸着小腿,不敢细看。只怕此处乃是一风月场所,不知主人驾临此处有何用意。

  沈夜答道:“两位。”便跟着那女子入内入座。初七也坐定时又有一位男子给他们上了茶。沈夜捧着一本画册翻来翻去,看了几眼后递给了初七。

  “我点好了,你点吧。”

  初七依言翻看,这才知道此处乃是饭馆并非花红柳绿之地。因这画册上所绘并非女子而是食物,鸡鸭鱼肉一应俱全,还有更多的是初七没见过的,绘制得十分精细诱人,犹如实物一般,画师功力着实不俗。

  然而画册上的天界文字只能认出几个来,傀儡定定神,合上画册道:“全由主人定夺。”

  沈夜便叫来方才那名男子随口报了几个菜名:“半只烧鹅,一份小碗云吞面,一个小份的云吞捞面,一份空心菜,一份素肠粉,西杏炸虾排要两份,再来一份虾饺两个叉烧酥,还有紫薯羹,再给我们拿两个空碗。你要什么甜点?”

  初七不语,沈夜就叫了个“杨枝甘露”,光闻其名就知此菜必然风雅。

  不愧是主人,品味不凡。

  他们才喝了几口茶菜就上来了,传菜的边上边报菜名。此处食客不少,口多眼杂喧闹无比,那人又口齿不清,初七也就勉强听清了几个。

  沈夜伸了几筷子,又捞了些面条,看着犹如入定的初七就面带疑惑地问他:“你怎么不吃?吃啊!”

  主人有令,傀儡焉敢不从?

  初七举箸,心想自己成为沈夜的属下不过一年,这一年到头沈夜自己都很少吃东西,他一区区傀儡当然什么都没吃过,今日有幸享受到连曦小姐都没有的机缘,只令他觉得如坐针毡,多下一筷子都是罪孽,再美味的东西也味同嚼蜡,食之无味。

  也许是他吃得太少,过了会儿沈夜气呼呼地亲自动手,把菜肴各自分出一半,有几个菜还多留了几个,勒令他必须吃完,不然以后再也不带他出来吃饭了。初七听他说得认真,唯恐触怒沈夜这才大口吃起来,甚至后来居上,比沈夜吃得还快。

  这下肚的每一道菜皆是人间珍馐,尤其那道西杏炸虾排,外壳酥脆内容鲜香弹牙,初七一气连吃了四块还意犹未尽。最后上来的“杨枝甘露”,内容丰富,味道酸甜清爽,一扫之前的油腻,杨枝甘露名副其实。而摆在沈夜面前的紫薯羹,那颜色令初七坐立不安唯恐有毒,直到沈夜吃完结账走人也没见有什么事这才放下心来。

  

  吃饱喝足,初七只觉得腹部满涨身体沉重,路都有点不会走了,昏昏沉沉地跟着沈夜来到另一处店家。门口揽客的更是古怪,无论男女皆是发色清奇,有的发丝犹如豪猪般冲冠而立。初七朝内一扫,便知此处应是剪发之所了。

  沈夜笑得不怀好意,扯着初七一同进入,将他按进一椅子内,又跟一陌生的年轻人说着话。初七只见那两人对自己指指点点,不知在商议些什么。后来那人便到初七身后,在他脖子上围上一块大布,接着手起刀落,一头发辫就如此而去了。

  初七内心平静无波。区区头发,哪有主人之令来得重要?

  接着此人将他带至另一处,客气地请他坐入一奇怪座椅。这椅只能躺坐,双眼只见灼目的天花板,不见着其他人。初七坐下之后当即被温水浇湿了头发,那人似是拿了皂角打了泡为他清洗,洗完后用面巾细细裹好又客气地请他回到原处。

  初七匆忙之间看了一眼,沈夜在一旁翻着本图册,封面却不是食物,而是一白面男子,生得十分阴柔。

  为他剪发之人将他的脑袋摆正,拿着剪子和热风偃甲对着他的头猛吹细剪,剪了约莫一刻便解了他脖子上的布。

  沈夜过来看了看镜子内的初七,笑容满面,“嗨,这不跟没剪差不多么。”

  初七:“主人不满意?”

  “嗯……挺好的,重要的是清爽。总之以后再也不用老是收拾你那掉下来的长毛,舒爽!”

  沈夜伸手,使劲把初七的头发揉乱又再轻轻抚平,动作并不温柔却满怀爱意,傀儡心中升起一股暖流,顺着血脉流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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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2-14